我懂俄文,這在香港比較稀罕,蘇聯解體後,時來運到,榮升高職,但去年因爲經濟不景,年齡較大的員工可提早退休,並可補一筆可觀的退休金,眼見現實社會,一代新人換舊人,再混下去沒啥意思,乾脆拿錢離開。
拿了多少錢?嘿嘿 這是秘密,連我老婆也不知道,我還有許多秘密想說,但這裡是『情色文學區』,我的德性不宜在此如小范自貶,會掃同好的淫興。
有美好的『春天』不寫,提我那些缺德的往事做什麽呢?
我要講的故事,是九八年半年來,怎樣拿這筆錢在特區二線風流快活 是豔史啦
不過,有幾多風流,就有幾多折墮,看故事者,且聽我慢慢貼來。
我是誰?別猜錯,我不是老邊 這裡不 老邊懂俄文,還有老林,老林在本集有份擔當重要覺色,但不是主角 主角是我,我是老范,老范就是老了的小范
小范的德性老邊介紹得很清楚,老范也不必再花筆墨,全認了 言歸正傳:
啊 有一樣不得不提一下,老邊因爲出過『過河』之醜,把小范描繪得不成人樣,須知如今的老范因爲養尊處優,心境愉快,雖然是提早退休,卻皮光肉滑,玉樹臨風,染過頭發,看起來不到四十歲,不像老邊,一付乾瘦的殘樣哦 真的言歸正傳了: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産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哔 抵 獨立花園洋房 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小煩。
介紹一下,這小煩就是在元元站爲砍非情色文章搞得朋友越來越少的管理者之一,我再不理他呀 他就快沒朋友了。
本來,我處事喜歡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不喜歡被人推著走,但小煩曾自稱對特區頗熟,因此想把他拉著走。
小煩也真的有料到,他竟聯絡到搞房産的臺資的合夥人志郎,以及港方的地産經紀林君,這阿郎早期在臺經營『星期五舞男』,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産,售買對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爲地産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范,你買房子是爲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說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貪得意買一幢放著,日後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 」(粵哩語,歌女 舞女可買其上床的意思)
「什麽 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床 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只母老虎比小豹家那只肯定比較兇,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但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裡,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著她。
我笑著說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
「對不起 范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 」阿珍婉言說道。
我不禁一陣尴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於是,我把相簿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於選了小的。
阿珍按著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産很近,北妹帶著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發,曲線玲珑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麽嫩膩纖巧┅
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沈靜的女孩子。
說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 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裡家具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呼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訓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麽呀 」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著衣角。
「聽林先生說,如果我買下這裡,你可以┅」我還沒有說完,二妞就拼命點著頭,看那樣子,她很急著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 什麽都不知道 」
我問道:「哦 好 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
我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說:「阿珍沒說過。」
我笑著說道:「可能因爲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擡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 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染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 是你們沒有證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說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麽問題,也就算了 」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染病呢?」
「傳染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染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 」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饑不擇食,捉住就要干,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白白,然後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 雖然我那只虎也不錯,但那裡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所以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著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 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次郎兄的『補習班┅』佳作真令我神往, 是我目前在搞戲作,沒時間也不太敢細賞,怕作品有你的影子,犯抄襲之嫌
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裡,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我又想起次郎兄的名句,讓它蹂躏我的臉
二妞穿著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松,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裡的老虎腿怎比得上 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著,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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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 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裡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只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 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只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征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著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說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臺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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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爲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 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 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雕 」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那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爲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喂 你那個二妞不錯哦 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 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喂 她是處女嗎?」
「我那裡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 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
「嗯 也對 我隨便問問而已 」嘴裡雖然這樣說,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著說道:「聽阿煩說,你家有只母老虎,以後你怎麽來深圳呢?」
「哦 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說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爲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 」我也笑著說道。
「哈哈 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 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三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偷偷聲啦 怪難聽的,喂 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著說道:「嘿嘿 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著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對老婆說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 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裡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個電話跟母老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爲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裡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對我說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 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峰,聳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峰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 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 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麽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簾,此時二妞是側臥,我輕情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欲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 你睡好一些 」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臥,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褛。
見她陰戶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幾乎是白版,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見她的陰戶一線分開了兩邊 正所謂峰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爲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 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爲未經人道,所以陰戶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 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只手指爲之濕潤,裡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頭下去 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 裡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即即有聲,處女的怆戶,未經人道,確是明明淨淨,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函著,覺得溫暖異常,十分過瘾。
我此時欲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麽沖動,如箭在弦上, 要陽具一插入陰戶,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泄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瘾事,因爲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麽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鍾至二十分鍾,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
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裡,立刻下床,到浴室沖個涼,再上床。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嘗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戶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 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盡量痛苦減少,然後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 我認爲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 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末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說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溜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 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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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持著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準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裡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著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沖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末破 但那會見了這只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嘌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沖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 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 我以後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裹還是說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麽大力,我好不自然呀 我那裡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
我說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麽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後,你便會覺得過瘾了 」
說罷,捉住二妞一只手來拿他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說道:「羞死人了 我才不摸哩 」
我說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紮。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痹痹,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痹了,輕飄飄的 」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再用力一挺,『啧』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痹,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鋒頭部隊,往裡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裡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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